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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起来,心里则更多的是害怕。
据说被取走处子之身后,男子的身体各处会跟着产生细微的变化,身下那孽根也会复苏,时时刻刻给人带来蚂蚁噬咬般的苦处。如果自己没法控制自己,不小心在外表现出来,如昨夜一般黏在女人身上求欢——
他的脸只涨得通红,也不敢往下继续想。
但是昨夜的记忆依然不停地往他脑子里钻,盖过了父亲挥鞭的声音,也盖过了母亲责备的目光。那位姓关的小姐,嗓子是多么温柔,怀抱着她的身子,如同拥上了叁月里温煦的暖阳。
若是有人还逗留在这破庙里,肯定会被一号房内难以抑制的低吟所吸引。那人若是有心,将窗户戳破一个洞,便能看到一位身材修长的小郎,半裸着身体,抱着床上的锦被哼着惬意。
普通人家不讲男训,懂得自己疏解,也不至于难受到这样的程度。然而纪悯真家教太严,又正好在这个年纪,初尝云雨,当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锦被半包的玉茎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顶头的小孔往外吐着晶莹的液体,显得孽根有平日几倍大。他知道这时该怎么做才能舒服起来,但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昨晚关绮修长的手指,扭过头去暗骂自己下贱,双手紧紧攥成两只拳头。
既因情欲而动心,又因羞愧而自责,只能把自己累得够呛。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撇开锦被,碰上了敏感的龟头,但是立刻发觉了自己的淫荡,马上又缩回了手——却下意识地伸到了嘴边,学着那人昨夜的好花样,粗暴地玩弄自己的舌头。
硬挺的柱身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挑拨,想死的小道士,居然鬼使神差地用上了吊人高潮的手段。刚尝到兴奋便缩回了手,还要重复上好几次,哪里是他这样没有经验的少年受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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