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关绮的地方烫得像火,但细细怀抱却又如冰,能够压抑住自己身子里乱窜的邪火……可是却还不够。
关绮的手贴上了纪悯真的脸颊,本想要探探他的体温。可天君不知道着了什么道,扭头就吞进了纤长的指头,比刚才更卖力地舔舐指甲的细缝,像是奄奄一息的病人吞咽救命的苦药。
一下便动了情?还是被药物催了情?
不过现在不是细想的时候了。
关绮只想同他找点痛快,本来没有吃掉他的打算。可是不知道清白的小少爷居然如此敏感,人落到她手里,总第二天就彻底失掉了还俗的资本,传出去也太难听了些。
「你放松些,」关绮凑到纪悯真耳边,轻轻解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让我来。」
然后将他按倒在床上,拉过身下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冰凉的锦缎扣在燥热的肌肤上,让纪悯真短暂地回了神,含泪望向关绮,死死咬着嘴唇,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可以吗?」关绮横跨在他腰上,里裙掠过他饱胀的阴茎,「让我帮你。」
纪悯真快要把下唇咬出血了,却还是没答话。
「你不点头,我就走了。」她皱眉。
她爱在床上骗人,但这说的是实话。好人家完整的小儿不比外头的骠子,随便夺了清白,撞上一个性子烈的,明日转头上吊投井,自己也得被衙门刮掉一层皮。
不过她有些怀疑,现在的纪悯真到底能不能听清楚自己的话。小道士的迷晕更厉害了,甚至主动搂上了关绮的腰,学着她刚才的样子,隔着主腰的背带抚摸她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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