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周糊挂着一串白浊精液,淫荡又漫妙,他将白浊悉数精液抹涌进她湿软穴口,手指还堵在穴口,不让它们随淫液流出来,“爸爸的精液全在女儿骚穴里。”
阴蒂高潮余韵,蠕动颤搐穴口被他手指堵着,也许心里作用,阴道奇怪地堵胀,像含着许多什么?他的精液?他的这玩意儿曾制造出她!
“含一整晚!”他为她整好上衣、拢好大绵衣、帽子,窝抱她坐回石阶,手指依然堵着她穴口,她欲色潮菲渐退,只剩一坨潮红缀在颊颧,慵懒淫媚;他不时低头轻吻她,他似更心疼她,又更想真正狂乱操弄、侵占掉她,“绵绵,回去我们真正做爱,给爸爸温凉操?”
“好,”她疲累的答,“操操苏小绵呀,益寿又延年呀,不摸白不摸呀,贱渣去死呀……”
他:什么鬼?他咬她唇峰,“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