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歪了歪脑袋,倒有点老神在在看他。
他仰躺向她大腿,轻嗤笑,“真、他妈扯淡。”
她也轻嗤笑。
父女俩悠悠对视。出事后,最轻愉开心的一刻。
“爱绵绵,的奶子。”他两手揪扯她小乳头,她低头看,淫荡极了,他醉悠悠地,“你嫌乳晕太小,爸爸把它们揪扯、吮吃大点。”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他大概真喝多,边扯边吮吃,边篡改起诗来,还问:“苏绵,这出自哪个作者,哪首诗?”
——那晚,在山上,车里,他说完【爸爸弄你】,她紧张得全身发僵,他在她耳边低哑哑说了句什么,她迷蒙蒙看他,缓缓放松下来。
当时他说的是:爸爸爱绵绵。——仿如男人拉开情欲前戏的美德告白仪式。
“你年底生的?就十八了吧?”他一个重吮,咂地停下,看着她问。
她挺胸【啊嗬】喘着点头。
“之前做了你,还是之后?”他像继续问她,又像自言自语,“不是做你,是做爱,做爱爱,爸爸和女儿做爱。嗯?十八岁前,还是十八岁后?”
仿佛他们总要做、必须做似的。
不愧是学霸苏绵,她略思索——不头疼地——后问:“前、后有什么讲究?”
他醉悠悠笑,“前,我不是人!”顿了顿,“后,我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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