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发呆,脑袋疼,正在结痂的创口发痒,卧床全身酸痛都令她无比烦燥。
她侧过脸,看温凉了无生趣一口、一口扒着饭,黄咖喱鸡肉土豆块洋葱片,加椰浆一起炖,闻起来香,看着卖相真不怎样,几抹黄酱糊在他唇角,她厌嫌地皱眉。
他抬眼看她,拿过湿纸巾抹嘴,凑近他,压低声音:“你几个意思?嫌弃我?”
她眨眼看他,对侵近警惕、又防备。
“嗯?我不可托终生?那俩小只可托终生?”他剐视她,“我器大活好,怎么就不能托付终生了?你又不是没摸过!”
她瞪他,眼珠都快瞪不见了。
把饭盒拿出去给阿姨洗,他洗手漱口再回来,坐下,放缓语气,“想听我和苏曼的故事?”
她闭眼,缓缓、吃力地翻身,翻个身为什么这么难?!眼角挤出两溜泪。
“不听,就别再想、再说那些!”他看她抖颤瘦削的肩,“我和她的事,跟你、跟你我无关。”
她难艰伸出手指向输液瓶,示意要止疼!
她脑袋很疼!
医生说应该是心理作用,术后疼痛劲应该渐过去,止疼药效也不应该管不了两个小时。
她抬手捂着脑袋无声地哭,他终走出去喊护士。
她安静了一会,没多久又烦燥起来,无力抚挲后脑,斜睨他,充满忿怨地,他设想过千百种她醒来后的情景,现实与设想严重不搭,他问她:“你是不是恨我和你、搞成那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