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往外一拽,身下的人的呼吸便开始打乱。
“光是手法是不行的,还需要一点药液。”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低头含住了一颗乳头,舌尖绕着它打转、舔舐。
“嗯哼。”齐知奕闷哼出声,“护士小姐,怎么样才算治好这个肿瘤呢?”
“这才刚开始呢。”我抬起身回道,眼珠子转了转又坐起一点,一手剥开短短的上衣,一只雪兔便欢快地蹦跶出来。
我按着自己的酥胸,原本小小的馒头早已被他们玩弄得变大,变圆润,变得又挺又翘。我伸出舌头用中指在自己嘴里抽插了一下,将裹上透明粘液的中指放在红缨处轻揉慢捻,平钝的乳头便立马硬了起来。
“得像这样,才算治好。”我又当着他的面,玩弄了几下自己的雪乳,在他眼神变得愈发暗沉之时,快速拉下短短的上衣。
“我继续治疗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