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此刻喝些粥对胃比较好。”
“嗯。”清漪舀起一勺,送入嘴里,柔软滑口,配上小菜,正好。但看他不动筷子,只盯着自己,又道:“你怎么不吃?”
“我清早就吃过了。”
原来人家精神比自己好得多,男人跟女人果然不同。她又送入一口,还道:“味道很好呢。”
南宫玦应了一句,似回味,道:“确实,比我四个月前在望京楼想得还要好数百倍!”
这一说,清漪一口粥呛到喉咙里,南宫玦急忙走到她身边,替她顺气,“怎么这么不小心。”
清漪横了横他,又想起那次在在望京楼的事,那次他也是故意调侃她,现在倒是应了他的话。果真半年就入了他的腹啊!
南宫玦手撑着下颚,一直挂着那副迷死人的微笑打量着她,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想起昨晚的事,现在又如此被他盯着,清漪心里很毛,脸像火烧。
终于用完膳,两人才出了酒楼,掌柜已经准备好马车,南宫玦亲自送她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