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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胎,该是怕病怕痛,但他的脸上却是一种古怪的快意。
疼痛也叫人鲜活,因为看不见,他反而不知道下一块碎片是不是更锋利,刺破划烂得更深。
像在赌桌比大小,赌注是他的血肉。
“江逢。”
一声轻唤。
江逢瞬间僵住,从头到脚的血液凝固,指尖都发起抖来。
“你在干什么?”宁絮出声问。
她一直在家,只是觉得江逢不对劲,便没发出丝毫动静,远远站着看他所作的一切。
他这个样子。
他这个样子!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宁絮拔高音量,“说话!”
江逢背过手去,无力解释:“我,我……”
“还有这个!”
宁絮把一些东西猛地往地上一砸,药片掉在红花绿叶上,像落在上面的白雪。
这些药宁絮焦虑症严重的时候也吃过,知道江逢偷偷在吃,她没有拆穿。
无数次都想问他,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也不愿意告诉她。
可她难得怯懦地不敢问,万一他的压力来源就是她,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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