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这个东西很珍贵,失去视力,斩断与世界的重要联系,他变得越来越不“想”了,生活才变得乏味又漫长。
再加上他抵不住宁絮可怜的声音,于是又把小鱼干给她了。
“那我陪你吧。”他说。
宁絮当时没明白他的意思,过几天后见江逢病得虚弱的样子才明白。
江逢坐在沙发上,面色苍白,唇色也很淡。
他边咳着边说:“我也气管炎了。”
宁絮连忙捂住嘴后退:“妈妈说这个不会传染呀!”
“不是你传染的。”江逢说,“我也吃了小鱼干。”
宁絮:“你不是不吃的吗?”
江逢本来是不吃,这回是压着自己吃下去,又生理性反胃吐出来,来回反复伤着喉咙,再加上这种小鱼干有很多香精色素,又油又辣又上火,很容易引起支气管炎。
江逢笑了笑,没说话。
宁絮看见他手背上的针孔,有点生气:“你是傻子吗?”
她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置气。
过了会儿,江逢说:“你说的对,小鱼干好吃。”
事实上,他平时吃的都很清淡,受不了一点辣味,他吐出苦水时,喉间也只剩苦涩了。
他语气软乎乎的,带着哄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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