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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外面所传的马车掉进了悬崖,倒真的是夸大其词了。
徐太夫人听了不由皱眉,随行的另外几个官员马车都没事,独皇长孙的马车掉了车轱辘,怎么会这样凑巧呢。
徐太夫人看了一眼崔嬷嬷,崔嬷嬷立即会意,带着丫头婆子出去了,这才小声的道:“会不会是……”她没有说的很明白,长宜却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
太子病弱,膝下就只有皇长孙一个独子,若是皇长孙性命攸关,这最得益的就是赵王一党了,赵王可是有四个嫡子,出于对子嗣的考量,皇上也会立赵王为太子。
可赵王也太明目张胆了些,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动这样的心思……还是说他已经肆无忌惮了。
徐衍摇头:“如今倒还不好说,不过这些事必然都瞒不过皇上的眼睛,会水落石出的。”
徐太夫人叹了口气,她还是更心疼四子的伤势,听他说的这样的若无其事,可当中的凶险又有谁知。
长宜送了徐太夫人出去,走到庑廊下徐太夫人却不让她再送了,摆手道:“你回去吧。”长宜目送着徐太夫人出了猗园,方进了屋。
徐衍已经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他实则撞到了头部,昨儿没能回来是因为昏迷了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胳膊上的口子上了药还在往外渗血,看上去十分的吓人,他害怕吓到长宜才在文渊阁值房住了一夜。
没过一会徐二爷也来了猗园,徐衍去了书房和徐二爷说话,长宜就去了小厨房,她看到徐衍的嘴唇都是发白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她亲自看着炖了一盅红枣乳鸽汤。
端着送去了书房,徐二爷已经回去了,徐衍正坐在书案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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