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长宜,我是害怕你再受伤。”他看向长宜,见她捏着手心,便握住了她的手:“我和郑氏议过亲,后来这门亲事散了,郑家一直对我颇有微词。”
长宜微微有些吃惊,徐衍怎么突然和她说起这个了?
“父亲在世的时候,和郑太公来往甚密,两家就起了结亲的念头。”他继续说:“刚好我和郑氏年纪相仿,郑太夫人和母亲商量着想把亲事给定下来,后来我看到三哥和郑氏有往来,就把这门亲事退了。”
长宜听到这里心头一松,那日在水榭她听那两个仆妇的话音,还以为是郑氏退的亲。“当初既是郑氏和三爷有事,怎么郑太夫人反倒对你不满了?”她不由蹙了蹙眉,嗅到了些八卦的味道。
徐衍道:“郑氏过来求我,让我不要把他和三哥的事和郑太夫人说,我当时答应她了。”
她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疑惑。徐衍笑着摇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确定要听?”没等长宜反应过来,然后又自言自语的说,“可是你要听的,那我给你细细讲,嗯……从哪里讲好呢,不如从我走到三哥书房的窗前说起……”
长宜‘呀’了一声打断他,白皙的面容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嗔道:“谁说我要听了,四爷好不正经!”她又气又羞,一双乌黑的杏眸瞪的溜圆,使劲挣开他的手。
徐衍却很容易握住了她纤细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坐着,咬着她的耳朵慢慢地说:“不是你要听……这有什么害羞的,我们不是经常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