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从我手下□□出去的丫头,竟这般行事不规矩,我回去定处置了她。”
长宜垂了垂眸,没有说话。
二太太便拉住长宜的手,又赔笑道:“回头我再挑个懂话的丫头送过来给四弟妹赔礼道歉,还望四弟妹可不要因此怪罪了二嫂才是。”
长宜并不很喜欢二太太这般的做派,但两人是妯娌,也不好真撕破了脸,到时候为难的还是四爷和徐二爷,长宜还记得徐衍说过,他小的时候还是二爷带他开蒙的,两人亦兄亦父。
长宜淡淡的道:“二嫂这些日子要忙侄儿的事,丫头的事就先不劳烦二嫂了,四爷也说了,这猗园上上下下,总不能一直让二嫂操心,也该让我自个历练历练。”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徐二太太自是不好再说什么,点头道:“我管家也有些年头了,虽说行事笨拙了些,吃过不少亏,好歹是长了点记性,你打理院子有哪里不懂的,回头问我就是。”
日头正高,长宜留二太太在猗园用过午饭再走,二太太以事多推辞了,长宜亲自送她出了月洞门,方才回了暖阁。
二太太回了宁禧堂,立刻叫底下的婆子把纨素绑了,打了二十大板,纨素那娇弱的身体板怎能撑住,听说打完人就吐了血,二太太让人扔到了后院的柴房,找了牙婆发卖了出去。
和纨素一块进来的朱纱听说后吓得脸都惨白了,在外面求见长宜。
长宜叫姚嬷嬷把她带到东次间,朱纱一见到长宜就跪了下去:“求太太放婢子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