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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宜摇了摇头,柳氏泪流的更凶了,哀声道:“是程家哥儿对不住姑娘啊。”
长宜刚刚还在震惊之中,听到柳氏这样说才缓过神来,程淮竟然这样不小心,在鹿鸣宴上都能掉了东西。
长宜皱着眉道:“怎的就认定了是女儿家的帕子?”
柳氏也不知道,她一听到外面的流言就慌了神,哪里顾得问这些。长宜让青竺把冯管事叫了过来,让他去外面打听这些。
过了一会,院子里有了动静,傅仲儒大步流星的进了东偏院,脸色十分的难看,侯在门前的小丫头连忙挑开帘子。
坐在绣墩上的柳氏看到傅仲儒进来,连忙起身行礼,长宜喊了一声‘父亲’,傅仲儒望着长女,心中绞痛万分,他原以为程淮考中了举人是件好事,却还没高兴两天,京城就传来了这样的流言。
柳氏带着木槿几个丫头婆子出了东次间,在外面庑廊上候着。
傅仲儒有点不敢看女儿的眼睛,低着头道:“长宜,你都知道了?”他今儿一早去了衙门,在路上时就听到了街市上传的流言,他不敢置信,慌忙叫了人去外面打听,一打听果然是真的。
程淮当着礼部侍郎和顺天府知府的面失了礼,帕子还被宴会上的人捡去,很快就在举子中间传开了,这样的风流事哪里能藏得住,没一个晚上就传到了保定府。
那些知道他们两家往来多的官员都用异样的眼神打量他,连知府大人都撑不下去了,还没等下面的官员奏事就下了衙门,他在那里也坐不住。
长宜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她只是没想到程淮竟会犯这样的错,即使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但于程淮来说也是损了名声,于事无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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