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长宜低头行了一礼,没有说话,带着木槿和青竺沿着庑廊回了东偏院。
程太太原想说些什么,话在嘴里却吐不出来,望着长宜远去的身影不由叹了口气。
傅老夫人在正堂见了程太太,还未说话程太太眼圈就先红了,抹泪道:“……哪里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傅老夫人脸色铁青,压住心头的怒火道:“程大公子这般不小心,鹿鸣宴上侍郎大人和顺天府知府俱在,怎能轻易的就喝醉了。”
醉便醉吧,还掉出来帕子,私相授受的物件,不好好藏着掖着,竟敢随身携带在身上,她当真是没见过如此蠢笨的人。
程太太刚听说的时候差点晕过去,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自幼在她身边悉心教养,竟然教成这个样子,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瞬间崩塌。
程太太听傅老夫人指责程淮,也不敢说什么,道:“说来都是淮哥儿对不住傅大姑娘,他老子杖了他三十大板,也给大姑娘出出气。”
一转话音,又问:“不知大姑娘现下可好?”
傅老夫人在后宅呆了大半辈子了,什么样的话弦听不出来,程淮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来,还有脸提她嫡出的孙女儿,冷声道:“程太太今日过来,可有什么打算?”
程太太过来就是看看两家的亲事还有没有转圜的地方,但此事太难说出口,她旁敲侧击就是想听听傅老夫人的意思,毕竟沈氏早逝,内闱之事傅仲儒又不好出面,这门亲事还是傅老夫人当家。
再者他们程家丢了脸面,但傅家也是一样没脸的,纵容得一个庶女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来,两家谁也说不到谁脸上。
程太太顺着傅老夫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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