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陪表妹出来走走,顺便买两本时事策论,我原想着再过几日去拜见师叔的,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了您。”他犹豫了一下道:“师叔这一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还想着让师叔帮忙看看。”
这一趟只怕要在宣府停留数月,再回来的时候恐怕秋闱都要过了,徐衍顿了片刻道:“你现在手上可带了策论?”
沈谨安连忙吩咐小厮下楼把刚买的时事策论从马车上拿了过来,递给徐衍,最上面搁着的却是两本小楷字帖,徐衍抬头看了沈谨安一眼。
沈谨安解释:“这是给表妹买的字帖。”
坐在徐衍一旁的男子却探过头来看了一眼,笑着道:“这儿就有现成的,你们兄妹俩还买什么字帖,还能比徐兄的字好不成。”
徐衍就看了看长宜,长宜只得道:“我不过是练着玩儿的,怎能劳烦叔父呢,再说叔父忙碌,怕是也没这个闲空。”
徐衍却突然开口说:“你想要,我给你写就是了。”
长宜惊诧的望了徐衍一眼,不知他这句话又是何意,徐衍却已经翻开了字帖下面的策论,认真的看了起来,好似刚才不过是不经意的一说。
长宜也没有将这句话太放在心上,回府后就接到了从保定寄过来的信,是王升家的给她写的。
信上说通判王大人的长子生了孩子,薛细蕊非要打开库房备礼,还带了厨房的几个婆子过来,被王升家的带人拦下了,按着旧日的惯例准备了礼品送去。
长宜早就料到薛细蕊不会老实,并没有多惊讶,把看完的信放了回去。木槿支起了槅扇,长宜难得有兴致,把绣了一半的帕子拿了出来,坐在窗前做了一会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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