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开始加夜班了。
和上次扒玉米衣一样的配置,秦国良两口子和韩侯三个人,各自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花生堆里,随手抓过来一把花生,另一只手则是一把抓住根部的花生摘了下来丢到一旁,等把手里这一把的花生都摘完了,花生秧就被丢到了一旁的容器里,留着晒干当柴火用。
于是,院子里响起了花生丢进容器里出的碰撞声,这一响就是一个多小时。
这一晚上自然是干不完的,于是第二天一早,秦国良就开工了。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韩侯也早早起了床,到秦家帮着秦国良一起干活儿。
上午三个人又干了整整一个上午,才把一院子的花生都从花生秧上摘了下来,秦国良把花生倒在了东边一片的洋灰地上晒,秦母则是把慢慢的一边花生秧尽量铺在西边那一片晒。
和玉米一样,花生摘下来了,同样是要晒的。
于是,秦家堂屋前那一片洋灰地看不到地面的生活又开始了。
一连持续了好几天,花生秧都晒干了之后,秦母就用耙子把花生秧揽到了一起,地面终于重见天日。
……
花生晒干之后,很多都被装进了化肥袋子,然后搬到了西屋楼上那间小储物室里,剩下的一小部分,则是放到了堂屋里,留着什么时候好把花生豆剥出来,烧汤喝或者是炸着吃。
——说起来豆子烧汤喝,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对于国内广大人民群众来说,几乎没有不能被烧汤喝的豆子,花生豆、黄豆、红小豆、绿豆、黑豆,都是没有争议的可以被煮成粥,甚至大多数还都非常有营养。而对于秦嘉,煮豆子喝她印象更深的,是有一年下巴村的乡亲们都种了很多芸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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