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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我说过的嘛──我请大我一定要把握住人家的呀,大我可是连这部分都一并答应我了呢。
再者,我也很难对周遭的环境完全视而不见。
空姐本身是个流动性很高的行业,而结婚占了辞职因素很大一部份的比例。比如和我同期受训的麻美小姐,三年前从事房地产中介的竹马男友一出示钻戒,隔天她便火速地向公司递出辞呈,于是两个人就开开心心地回老家规划婚礼去了。而喜帖寄发的最大宗来源是我从小到大的同窗们,尤其是我的大学同学--近一、两年来已有七、八对以上的新人陆陆续续踏入婚姻殿堂……由此可见,绿间和森实其实还不算是早婚的呢。
而每当置身于喜宴会场、身旁尽是一对对的夫妻与情侣时──看着他们,我就会想:
我会不会就这样独自死去啊?
这个疑问总是令我头皮发麻、背脊发凉,很多时候我甚至不敢直视新郎和新娘,两情相悦的笑容太美了──我害怕自己事实上是注定不会拥有这份幸福的。
所以其实我也常常哭……尤其是下班之后,一个人待在租来的小套房里时。守候大多数时候是痛苦地令人窒息的,一旦开始就不能回头──恐怖之处就在于延伸的终点无法预知,可能是明天、下周、来年,甚至是三、四十年以后。
可是即使如此……哎呀!我落合杏里就是死脑筋啊!
即便主观心理总是让我一再重复无限循环的消极之中,客观环境也全然不利于我继续乐观下去--但我确实一丁点儿也没有后悔过!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也觉得自己是一意孤行,然而在经过了多次而反复的思考后,我非常地确信自己的坚持可不能只用「任性」一语概括!相反地,它不但名正言顺、而且还有逻辑与道理可以依循。
首先,就连庆大的梦中情人、天之骄子相叶悠马都打动不了我了,那么请问于重新投胎以前,我还有可能再对大我以外的男人心跳加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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