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e……我……我……」
然后我就在当庭广众面前放声大哭了。大我抱住我,我在他温热的胸膛里泣不成声,手掌放到他的背上时,我才知道我的双手竟是那样的僵硬和冰冷。
我含糊又断断续续地喊道:「对不起、对不起……!」
而其他都是「呜哇啊啊啊啊啊」之类的。
大我轻轻地摸着我的后脑勺,以我不曾听闻的柔和声调说:「我来找妳,不是要听妳的道歉……妳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那时候我甚至想这样和大我紧紧相依直到融为一体,成为实实在在的命运共同体,再也不和他分离。
而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酒吧的木制门板咿咿呀呀,伴随着一道高亢的:「杏──里──!」
是落合慧。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他像玩具被人抢走的孩子,整张脸哭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儿,红通通得又涕泗纵横。而且他上半身只套着皱巴巴的彩漆绵t,咖啡色的短裤还歪七扭八的,这般不上相的打扮实在有违他平日悉心经营的专业形象。
于是我只好从大我的拥抱之中稍微挪出身子,以事件的主角关切我可怜兮兮的弟弟:「你……你怎么了?!」
而抽泣中的慧被我一关切,又再度泪如雨下。「呜哇哇……杏里!都是我的错!如果、如果妳有什么万一……那都是我害的!对不起!」
那时我还毫无头绪,这小子到底在胡乱搅和个什么劲?本次意外的责任归属不需厘清,我落合杏里绝对应该负起全责!毕竟缺乏计划和考虑就在大街上晃荡的人可是我,谁也没差使我这样做啊!
况且,我无论如何都想停止他的自责──因为慧的音量足以贯彻整个洛杉矶,在接受了演艺人员必须经历的歌唱训练后,他的丹田已经被锻炼的比常人还要更加强而有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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