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形象了。
项锐也不托大,他选的几个穴道都是刺激潜能的——这并不是什么医术,如果一定要说,倒是像是某种透支体能的邪术。
这还是他幼时跟那位身份神秘的俗家弟子师叔学的。
现在想来,这倒是有些像是苗疆的邪术,也就无怪那位师叔常年穿着花纹鲜艳的服饰,身上也有那么多奇特的纹身了。
当时他们在外游历,恰好遇到了仇家,师叔就给他自己身上来了这么一套,然后功力忽然暴涨,把那些仇家都干翻了。
当时他插着这些针,精神极度亢奋不说,还颇有些刀枪不入、感觉不到疼痛的意思。
这种类似无敌的状态,果然让他气势如虹、很快就带着项锐和其他几个小弟子脱了险。
这种针灸之法的确很是神奇,不过副作用也十分明显。
那次回到寺院后,师叔足足躺了半个月才起身,不但被寺院里的长老们骂了个狗血喷头,还被老方丈罚了一个月打扫院子。
不过项锐后来还是求了师叔教给了他这个针灸之法,他原本是想着上战场的时候给自己用,不过一直没有用到,倒是到了今日,用在了宣家这老东西身上了,也不知道师叔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项锐心中虽然有些歉意,但是手下却并不含糊。果然几针下去,景慧帝浑身一阵抽搐,就在宣袚大惊失色,一边儿嚷嚷“父皇您怎么样”,一边儿准备叫人把项锐抓起来,按照“刺客”处理的时候,景慧帝伸手阻止了他。
“行了老七,朕感觉好多了,可别唐突了神医,要好好谢人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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