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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袚十分紧张,他已经命人赶工,好容易三天之内就可以大婚,这个当口儿要是新娘子再晕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吉利不吉利的还另说,总不能架着她去走仪式吧?
太子大婚,那可是非常隆重的,可以说是仅次于皇帝大婚。若是新娘子连自己走都走不了,那可真的是太不像话了。无论如何也得先把这个事儿撑下来再说。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装客气有礼了,当即抓着项锐厉声道:“今儿你若是不能把她治好,孤一定要你陪葬。”
项锐见他一副红着眼睛的模样,心中暗自叹息:若是她真的不治,不用你说我也愿意给她陪葬,但是有我在,她怎么可能有事儿,真是瞎操心。
他还是在意着宣袚的“夺妻之仇”,心里对这个皇室纨绔十分不屑。故此面上也就更加冷硬了不少:
“太子殿下若是再对老夫如此无礼,那便就是砍掉老夫的头,老夫也不想给这位贵人医治了。”
他这话一说,宣袚马上就跟一个泄气的皮球一样没了脾气。
这位方才还很是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甚至还有些慌乱,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的话:“金先生!金神医,我刚刚实在是太着急,昏了头了,才出口不逊,您老千万别见怪……只是,我同婉儿的大婚典礼就在后天了,您老看看,能不能让她好歹是醒着的……”
这就是最低要求了。
只要活着有口气儿就行。
所以总算是说了真心话是吧?什么真爱,果然都是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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