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了。
当然这事儿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首先怎么诈死就很难了。
再说怎么入宫,入宫之后要怎么做这事儿,那更是困难危险到无法想象。
因着事关重大、危险异常,除了项锐他爹西襄侯之外,谁都不知道。
连项锐他表哥薛峦都不知道——也是因此,薛峦昨晚才巴巴儿地偷偷闯进宫里给冯婉送了那个口信儿。
项锐阵前不敌,失踪了。
这就是世人所能知道的“真相”。
因着连自己人都骗过了,故此才可以骗过景慧帝和宣袚,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西襄侯因着唯一的儿子“失踪”而悲愤得再次病倒,所有的事儿都靠着妻侄薛峦料理——打仗是没可能再打仗了,先退兵三十里安营扎寨,等找到了人再做打算吧。
那些旧日的老将军们听了这个消息,倒也不好再追击——虽然是两军交战但是其实双方的伤亡都不大,加上昔日的感情还在,正如项锐不想对他们动手一样,其实他们也不忍心对项家军下狠手。
如此一来,战事居然就和缓了起来。他们一边儿也紧闭城门坚守不出,一边儿将这个情况上报圣听。
说是圣听,其实景慧帝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已经根本没法理政了。
所有的政事包括战事都是太子宣袚负责,他只安心在宫中养病,但凡有什么事儿,吩咐一句“让太子定夺”就完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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