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是独子,没有兄弟帮衬,叶大娘平日里也少不得要跟着他下田劳作。
常年辛勤劳作加上不间断的生养,再好的身体也承受不住。
特别是,上一胎生锁柱的时候,叶大娘就已经过了三十五。因为她婆母叶老娘坚信这次一定是个男胎,逼着她把孩子养得太大,结果生产的时候十分艰难,大出血差点儿没了半条命。
因为失血过多,叶大娘直到出了月子都还没怎么缓过来。
这样的身体状况本就已经是虚弱之极,谁知道出了月子之后没多久,她居然又怀了这胎,说实话,这种情况是十分危险的。
当时冯婉就不怎么看好,奈何久病的叶老娘跟打了鸡血一样盼着这胎,斩钉截铁说她死去了多年的男人叶老伯给她托了梦,这胎一定也是男孙,必须得好好生下来。
叶大伯是个愚孝的老实人,叶老娘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而且他也觉得现在家里孩子太少了些。
姑娘也就罢了,儿子只有锁柱一个,而且还那么小,不知道养的活养不活,还是多生几个保险。
故此听说三十多岁快四十的叶大娘又怀了,他高兴得什么似的,连连笑道:“生,生下来我都养着。女人生孩子,不就跟母鸡下蛋一个样?能有什么危险呢。”
叶老娘跟叶大伯是这种态度,叶大娘自己其实也愿意要这个孩子。
她趁着出门儿找冯大娘做绣品的时候,拉着冯婉悄悄道:
“婉姐儿我知道你是心疼大娘,但大娘这把年纪,身子骨儿也越来越不好,也不知道这胎生了以后还能不能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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