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可赢来的酒那肯定是比买来的香啊。
傅南商看了一眼时间,转向了水产区。
“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由限制更多的人做决定。”他一边打量水箱里的鱼一边说,“是楚上青跨过了各种阻碍走向我,我们的感情进展的节奏就应该由她来把握,她认为合适的才是合适的,她认为恰当的才是恰当的。”
“哎哟?这才几天,小楚楚就教的你会说人话了?她可真是功德无量!”
宋沁雅的语气里有些欣慰,毕竟看了三年的戏,没人比她更了解傅南商这货在面对感情的时候有多么不靠谱。
那可真是——内心惊天动地,行动纯属放屁。
“不是她教的。”傅南商纠正宋沁雅,“楚上青没有教我提升情感感知的义务,你的潜在逻辑是楚上青有更好的情感感知和应对能力,所以我的变化来自于她,同样,你也认为我更有钱,如果楚上青未来在事业上有了更好的发展,也是因为我的帮助,这种潜在逻辑对楚上青是不公平的。”
宋沁雅哑了。
终年看热闹,她终于成了被教训的那一个。
傅南商买了一条活的海鲈鱼,请工作人员帮他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