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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萧寻尴尬万分,惨青的脸上泛起红晕“我可以!”
不是怕疼,是这声音太碜人,会让他想起屠户剔肉骨头的情景。
紫凝倒也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动作快速而稳定,很快刮净他骨头上的毒素,再洒上止血、止痛的药粉,用淬过火的银针配以细线,仔细将伤口缝起,包扎起来。
“可以了,每天换药,三天后我会再来。”
这伤非同小可,必得小心,若留下余毒,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