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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池忽然觉得心情有些沉重,搅动面条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你他犹豫着,节哀。
节什么哀啊,秦朝笑道,已经是早两年的事了,吃吧。
两人面对面坐着,安静地吃着自己面前的东西。
然而,周池因为听了秦朝那个不知头尾的小故事,一时没了胃口,一大海碗的面剩了大半,只是没想到秦朝也没吃完,天青色的瓷碗里还剩不少面条和汤汁。
周池不由问道:不吃了吗?
秦朝摇头:盈则亏,满则溢,不吃了。
周池不再问,从结账柜台上顺手摸了两颗糖,一颗拿给秦朝,一颗丢进嘴里。
很常见的陈皮糖,包装是周池最为熟悉的样子。他含在舌根处轻吮了一下,熟悉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等糖的甜味儿彻底消散在口腔里时,车子在博诚大楼停下了。
晚上想吃什么?秦朝微微倾身,从车窗内探出头来。
周池正准备进门,闻言不由失笑,转过身来与秦朝对视:盈则亏,满则溢,中饭刚吃完就约,这不符合你的人生追求吧?
和你在一起,我宁愿溢得更厉害一些。秦朝道,晚上我在家等你。
周池被秦朝这样自然且熟稔的语调弄得一愣,尚未找到言语反驳,秦朝的车子已经绝尘而去,周池望着在视线里逐渐缩成一个小黑点的车影,终于忍不住出声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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