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这里几乎是要人命的了。
当然,等陆诚赶到时老太太已经得救了,于是他让护士带他去见给老太太献血的人。
关于那天的细节他还记得十分清楚,那天周池就像今天这样,躺在抽血室的躺椅里,面色苍白,鸦羽一般的睫毛微微湿润,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泪痕。
护士告诉他,这个给老太太献血的年轻人刚签署完他在车祸中罹难的父亲的死亡确认书。
所以他不是怕血,而是因为看见了那个被推进电梯的濒死的病人?
思索间400毫升的血已抽完,陆诚忽而伸出手,抢在护士前把埋在周池手背上的针头拔了出来。
他动作粗暴,既没放缓速度,也没止血按压,扎针处带出了不少的血,周池只觉得静脉里像有什么东西狠狠跳起刺扎了一下,渐渐省过神来。
他先是茫然地看了眼陆诚,接着低头看了眼自己还在往外淌血的手背。
已经抽完了吗?青年表情疑惑。
陆诚一直观察着他的神情,道:抽完了。
周池接过护士递来的酒精棉,用医用胶带固定在扎针处,嘴里道:那我们是回公司吗?
陆诚微微沉默。
周池还在固定酒精棉。
他低着脑袋,乌黑细软的发丝铺在脑后,更显得他脖颈纤长白皙,不知怎么的,陆诚竟从对方微微低垂下去的脖颈弧度里看出了一丝勾人心弦的孱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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