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且无色无形的迷烟来。
韩易点头,几人又凑在一起商讨了一番,眼看日头逐渐高升,几人这才密谋完毕。
嵇水打着哈欠,抢在陆一鸣的前头离开了书房。
陆一鸣见状,下巴上须子一抖,也跟着气呼呼地迈出书房走了。
韩敬奇怪地看着还站在原地的韩易:还有事吗?
闻言韩易先是默默咬了咬牙,继而道:二十多年前周赵两家与我韩家的大战,侄儿一直知晓,却从未探究背后原因,不知那场大战究竟为何?是为赵家夺取我韩家山河令吗?
韩敬的脸色当即一沉:你觉得当年大战有所隐情?
不,侄儿
赵家当年日渐式微,我韩家先祖不忍见他偌大门派就此没落,好心借出山河令,然赵家后人觍颜无耻,抢占山河令不说,还不顾往日情谊打伤了我与陆掌门,这其中无丝毫隐情!
韩敬神情严肃,最后一字落下时韩易只觉得心神震荡,显然是对方用了内力加以训诫。
韩易当即敛住神情,不敢再问,却仍旧没有离开。
韩敬忍不住问道:还有事吗?
侄儿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韩易顿了顿,还请舅舅能答应我。
韩敬抬高语调哦了一声:你且说来听听。
快则八/九天,慢则一二个月,周池必会前来,届时我们按计划将人拿下、问出山河令的所在之后,侄儿想请舅舅将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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