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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如是这才收了心法,起身冲他一礼:谢谢师父教导。下午我还用学歧黄之术吗?
周池懒懒道:为何不学?女孩子行走江湖,总得多几个技能傍身。说罢迎上赵如是疑惑的目标,他忍不住笑了,难不成你打算一辈子留在御虚宫?
赵如是没说话,周池率先离开了房间,赵如是只听见他的声音自门外远远传来:
天地广阔,你我皆沧海一粟啊,离别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陶然厅内,周池依旧坐在了主位之上,其他人也各自在长桌两侧落了座,只有原本韩易的位置还空着。周池不由出声问道:段卓呢?
话刚落音,发尾还带着湿意的韩易走了进来;抱歉,方才沐浴去了。
周池神色懒懒:你不来也可以,也能省下我陶然厅的一斗米。说罢下令开饭。
韩易在桌前坐定,并不接话,与其他人一起端起碗筷吃饭。
御虚宫的厨子请得不错。紫玉茄子,花炊鹌鹑,还有羊舌签,五珍脍,饭毕每人一盏奶房玉蕊羹,他为什么要替御虚宫省那一斗米?不省不省。
韩易面无表情地吃着,权当看不到嵇水递来的眼色,心里却在反复思量。
从嵇水留下的字条来看,他应是在替他把脉时察觉到他封了经脉,再联想到他出现的时间,由此猜出了他的身份,却并没有实际证据。但另他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嵇水已经开始怀疑他,为何不向其他人揭露,反而约他见面?这其中是否有诈?还是嵇水这人心怀鬼胎,另有打算?
嵇水韩易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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