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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张臣正积极地和床单斗争,看得出来他并不擅长这个,不一会儿就忙得满头是汗。
周池看他忙得辛苦,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上去搭了把手。
他帮着张臣把床单铺好,枕头被褥摆回原位,最后捡起地上的素色床单卷了卷扣在臂弯里,低声道: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我床单我会洗干净还你,或者买一床新的我不能再住你这里了,今晚我就回家。
张臣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十分自然地将周池绕在臂弯里的床单拉了出来:阿姨会来洗的,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像现在回家吗?这个点会不会太晚了?
周池忙说不会:现在还是面馆的营业时间,不晚的。
那好。张臣冲他微笑道,我送你。
不等周池回答,他长腿一跨出了房间,把床单随意一裹丢进了浴室的脏衣篮里,抄起鱼缸边上的车钥匙摇了摇说,走吧,我就当是消食了。
周池低下头,道:谢谢。
十分钟后,夜色里大学城依稀可见。
张臣缓缓停了车,从中央手枕里拿出一个口罩给周池带上。
这个季节流感频发,你高烧刚退,别又感冒了,这个口罩你戴着。他拨弄着口罩带子,不顾周池微微闪躲的动作,强硬地替他戴上了。
车里打着空调,张臣身上那好闻的青草气息在暖风的熏蒸下显得越发清晰,甚至隐约带上了一点温柔的侵略性,而划过自己脸侧的手指则十分温暖,在他脸上带出了一片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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