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周池所料,没过多久,本应该在和萧牧聊天的关哲就上楼来了。
周池刚吃完早饭,正趴在床上杵着胳膊看书,关哲走进来时正好看见他在翻页。
青年,不,或许说是少年更合适。
少年白嫩的手指捏着薄薄的纸张,随着翻页的动作他不自觉地跟着侧了下头,金灿灿的阳光落在他柔软的发上,同时也映照出他粉嫩的嘴唇和颊边不是很清晰的酒窝。
这副场景温馨美好,可关哲脑海中却始终萦绕着方才周池和萧牧在他面前说笑的画面。
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关哲眸色骤然转深,他强压着自己怒气走到床边坐下。
看什么呢?
王尔德的《夜莺与玫瑰》。周池头也不抬。
哦?关哲摸摸他的头,都讲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一些短篇合集,第一个故事叫夜莺和玫瑰,说的是一个青年爱上了一个姑娘,非常痛苦,于是夜莺就用自己的鲜血染红了一朵玫瑰,让青年送给姑娘。可是姑娘只爱金银珠宝不爱真情玫瑰,青年很愤怒,抛弃爱情埋头苦读,但夜莺已经为了青年流血而死。
是吗关哲回道,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敷衍。
周池翻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晲了身侧的关哲一眼,略显不耐烦道:你有事吗?
关哲半悬在空中的手倏然缩紧,周池已经回过头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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