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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泽伸手狠狠地拽住了他的耳朵,扯得变了形,又羞又恼道:你再说!再说我一个月都不回来了!
他本是个冷心冷情的人,青春期自己疏解都很少,可到了这人的怀里,又哭又叫的,什么羞耻的话都被逼得说出口,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光是回想起来都觉得难堪,结果这人偏偏还要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
简直太过分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祁源弯着腰把耳朵往他手里送,让他拽高兴了,才直起腰身,笑眯眯道:乖宝,你不回来也没事儿,我长了腿,我不会去找你吗?
虞泽:
他的目光挪到小家伙的脖颈上,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两个明显被反复嘬出来的小草莓,越看越觉得可爱的紧,可还是违心地提议道:我去给你拿个创可贴,贴一下?
虞泽轻轻叹了一口气,去拿吧,顺便找一条红绳子给我。虽然有点欲盖弥彰,但总比大刺刺地露着好一点。
祁源没问他要红绳子做什么,乖乖地找了一条,却见他把手上的戒指拿了下来,穿过红绳子系起来,戴上脖颈,然后贴身放进了胸口。
小鱼儿?祁源有些发愣地盯着他胸口的位置,仿佛能透过白衬衫描摹戒指的轮廓似的。
咳咳虞泽清了清嗓子,语气软了一点,在学校里戴戒指的话,好像有点太高调了,你知道我不太喜欢别人探究的目光就先放这里,可以吗?
那时候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的,突然被捉住手指含在嘴里,然后一枚温热的戒指就落到了他的无名指上。
祁源伏在他耳畔,低低沉沉地说话给他听:小心肝,这一对戒指是哥哥自己赚来的,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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