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爱娇得不行,迷得祁源根本不知东南西北,别说学狗叫了,就是要他去跳楼他也愿意。
汪汪汪祁源动用了全部的模仿细胞,学出了生动形象的狗叫。这叫声格外凶猛,不像家犬,倒像是藏獒,居然惊动了小区里不知哪一家的狗,隔空狂吠起来。
祁源:兄弟,我不是你同类,搞错了
呵呵呵呵呵虞泽趴在他背上咯咯笑起来,笑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啧祁源啧了一声,语气格外意味深长:你就笑吧,小坏蛋,待会儿有你哭着叫我老公的时候
滴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祁源单手托着身上不安分的小家伙,另一只手按下密码,打开了门。
他甚至来不及关门,只一脚踹上去,然后把背上的人生生调转了个儿,压到墙壁上。
先咬了红艳艳的嘴唇暂时解解渴再说。
唔虞泽又喘不上气了,小手握成拳头抵在坚硬的胸膛前,费力地扭开了头,你干嘛呀?
祁源的呼吸声像是狂风迎面席卷而来,眼底浓重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暗流,嗓音温柔沙哑,又甜蜜蛊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虞泽刚被亲了一阵,面上的水色潋滟更甚,略有些困惑地抬起了眼睫,干嘛呀?
呵。祁源捉住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拳头,温柔又强硬地展开,然后一根一根地亲过葱白似的指尖,小心肝,我们的生日是不是又要到了?
虞泽被他亲的有些痒,指尖微微蜷缩了一点,是呀,又要到了。
想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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