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源转过头问虞泽,认识?
眉心微蹙,虞泽沉默地看向对方,没说认识,也没说不认识。
西装男压抑着内心的复杂心情,放轻了嗓音,虞泽,你还记得我吧?清吧,七号桌,我们见过的。
时隔将近一年,对方出众的容貌气质,让虞泽第一眼就轻易地认了出来。但他也只给出了冷漠的两个字,有事?
对不起,首先,我必须说这样真的很冒然。西装男微微点头以示歉意,但是,有一个人非常迫切地想要见你,就在这家医院。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虞泽心中蓦地产生了一个微妙的想法,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就像是某种直觉。
不好意思,我说一旁的祁源终于忍不住了,您是哪位,一上来话都不说清楚就要把人带走,您觉得合适吗?
我是谁不重要。西装男看了他一眼,接着又把眼神重新移到了虞泽身上,想要见你的人,他生了很重的病,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呼吸暂停,身体僵硬,耳畔的风静止下来。这一瞬间,虞泽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荒诞可笑。
在同一家医院里,他的母亲刚生下和别人的孩子,而从未在他的人生里出现过的父亲,却躺在病床上,终于想起来要见他一面。
或许是看见了他唇边嘲讽的笑意,西装男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知道这件事很突兀,你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你可以先考虑
不必了。虞泽打断了他,脸上的神情平静如一潭深水,不必考虑,我不会见他。
无论那个正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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