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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源不乐意了,继续追问:小时候不算,是不是?是不是初吻?
虞泽被他问得耳朵又快烧起来了,但红唇紧紧抿了起来,就是不吭声。
祁源又在心里仔仔细细地回味了小家伙当时的反应,唇角扬起一个痞气的弧度,不管你是不是,那可都是我的初吻。
小虞泽,既然你已经无情地夺走了我的初吻,那就要对我负责才行
虞泽都快被他的不要脸程度震惊了,又羞又恼,最后只能回一句:懒得理你。说完了就加快脚步往教学楼走。
可祁源就这么不依不饶地缠了他一路,直到两人回到班里坐定了,还在执着地重复同一句话:我真的是初吻,妥妥的黄花大闺男。小虞泽你夺走了我的初吻,怎么可以不对我负责!
甚至不惜佯装嘤嘤嘤,大有一副得不到回应就不罢休的架势。仿佛前一夜温柔体贴地表示会给虞泽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考虑清楚的,另有其人。
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音量只够虞泽听清楚。醇厚的低音炮持续攻击下,虞泽心烦意乱,只好翻出了耳机塞进耳朵里。
世界顿时清净了。
祁源见他戴上了耳机,只好闭了嘴,懒懒散散地往后桌一靠,微皱着眉头啧了一声。
源哥,什么情况啊?百晓生往前趴在桌子上,我没记错的话,虞泽身上穿的那件夹克外套是你的吧?
呵呵。祁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再仔细看一眼呢?不只是外套,他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百晓生:听你这语气,是追到手了?那你这右胳膊骨折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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