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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舍不得这样亲密无间的拥抱。少年的怀抱单薄又冰凉,骨架纤细脆弱得像是能被他一只手捏碎,却能给予他从心到身体的妥帖的慰籍。
这个人的存在,在他漫长的混沌又无望的黑暗中,撕开了一道缝隙,然后他看见了阳光,雨露,天空,还有他爱的人。
你还想听我说吗?等到手底下抱着的男生不再颤抖,虞泽低声问了一句。
想听。祁源稍稍松开了手,让他能直起腰身,然后又不依不饶地重新抱了上去,将脸贪恋地贴在他的腹部。
虞泽低垂着眼睛,炸毛不羁的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满足的哼声,像极了某种大型犬在撒娇卖乖。
没什么特殊的地方。我没有爸爸,虞女士说我一出生他就死了。虞泽抬起了眼皮子,眼神定在空气中虚无缥缈的某一点,言简意赅地总结:虞女士结了四次婚,那些人说的'爬上刚死了老婆的人床',就是我现在的继父。
祁源揽着他的手僵了僵,继而安抚似的往上,顺着瘦得凸出来的脊柱骨缓慢地抚触。
我没有抢谁的女朋友,也没有勾引过谁。
我知道。祁源从他的腹部抬起了头,自下而上地仰望着他,黑亮的眼睛里含着明显的笑意,你只要一个眼神,这世上所有人都会丢盔弃甲,哪里犯得着勾引?
他的情绪转变得太快,虞泽一时有些发愣,圆眼微睁,呆呆地回望着他。
祁源又露出了熟悉的不要脸的笑容来,语气几乎诱哄蛊惑,你勾引我吧,虞泽。我想要被你勾引。
祁源!虞泽被他加重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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