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晕染开来,几秒内整张冷白透明的脸变得粉嫩软腻,看起来尤为可口。
喉头上下滚动了一番,祁源沉沉地望着他,嗓音变得低哑,好了,不逗你了,快点脱吧。
他几乎是瞬间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能庆幸还好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
但再闹下去,折磨的不是眼前害羞的小家伙,而是惩罚他自己了。
像是报复似的,虞泽用力地把t恤从他的脑袋拔了出来,可到了受伤的右手,动作又轻了下来。
夹板上覆盖了一层防水膜,虞泽还是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小心一点,别碰到水。
嗯。祁源沉沉地应了,刻意压低的低音炮醇厚蛊惑,要不,你干脆帮我洗好了?
虞泽顿了几秒,然后把手上的t恤劈头盖脸地扔到了他脸上,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呵呵呵呵身后又传来某人愉悦满足的闷笑声。
等两人都洗漱完毕,已经到了凌晨。
刚才在浴室里闹了一通,祁源怕小家伙恼羞成怒,老老实实地遵守了自己的承诺,自觉地躺到了沙发上。
沙发又宽又大,就是短了点,他的腿搭在沙发头,又伸出了老长一截。
虞泽心里还记着浴室被戏弄的仇,也不管他,就这么自顾自地躺在那张死宽死宽的豪华双人床上,闭上眼睛睡了。
但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他梦到了自己八岁的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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