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水。
他慢慢地转过头来,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担后果。想了想,他重复道:请你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祁源的眉心打了个死结,突然就怒了:承担个屁承担,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疾病啊,背锅背得还挺爽的,啊?
虞泽冷冰冰地打断了他:关你什么事。
我祁源被短短几个字噎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反驳,我他妈这他妈确实不关他的事,他脑子被狗啃了才会掺和进来!
看着祁源脸上的憋屈和恼火,虞泽突然也变得难受起来。他尝试着放松僵直的脊背,靠到了身后的墙上,慢慢地说:她说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这件事被曝光,你是不是认为,她只是在威胁我?不是的。
你有没有见过真正绝望的眼神?你见了就知道,她是真的想死的。但她没有错,没有任何错,错的是明明欺负、羞辱她的人。她为什么该死?
祁源没有说话,试图控制自己突如其来的脾气。
如果最后我只能退学,如果江城再也没有学校敢收我,我就去别的地方。少年重新挺直了脊背,像一节修直挺拔永不弯曲的绿竹,960万平方公里,总有能容得下我读书的地方。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空气中只余安静。
祁源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又黑又沉,难以捉摸。良久后,他站直了,正准备开口,头顶上方传来一道微弱沙哑的声音:我愿意出面作证。
虞泽一愣,抬眼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拐角处的女生。
女生哭了太长时间,眼睛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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