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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泽对这种带有侵略感的目光,感到很不适。棒球帽遮盖下的眉心微微拧了拧,他转过了头,当作没听到。
哎?等一下祁源下意识就伸手去抓对方的胳膊,电光火石间,对方扭过身体,拳头带着凌厉的冷风朝他的脸扫过来。
操!祁源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只能狼狈地往一侧闪过去,想切磋切磋也要提前打声招呼吧,朋友?
虞泽一击不中,也有一些惊讶。但他不想再纠缠下去,冷着声音回道:我们不是朋友。说完转身就走了。
祁源嘶了一声,抬手把额前的散发尽数往后撸,语气玩味:有点东西啊
不过在这块地上,至今还没有他祁源想找却找不到的人。
地上躺着的彩毛,痛苦的哀嚎声变得无力,这一钢管力道绝对不轻。
怎么着乖孙子,你是打算搁这打个地铺睡一晚呢还是慵懒痞气的嗓音渐渐消散在风中。
虞泽回到小区时,已经过了零点。
客厅里是亮着的,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正窝在和体型不太相称的沙发上昏昏欲睡,听到响动后猛地惊醒,局促地站了起来,身后的陷下去的沙发重新弹了回来。
小泽,你回来了啊!
嗯。虞泽没有摘下棒球帽和口罩,低低地应了一声,往楼梯口走。
叔叔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没接,所以叔叔有点担心周陈生想解释一下自己等在这里的原因,但是见他并没有想听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说:对了,你妈妈她、她明天有一些事走不开,不能送你去新学校了,叔叔送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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