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应该,明明就是。陆青折轻笑几声,好不好?
在别人眼里,这是陆青折纯粹在纠正方饮的说法,非要方饮心服口服地夸几句他对象,搞得人家耳朵都红了。
只见方饮做了个拜托的手势,急得连本来提起来的形容词都记得模糊了。他道:好好好,你对象最好了。
同学记起来之前陆青折分手后的反应,道:能把人迷得晕头转向啊?
方饮觉得承认起来太厚脸皮了,硬着头皮说:别的不知道,陆青折是这样的。
大家围住了所谓的知情者,随意地猜测着,全是往好的方面说。你一眼我一语,方饮心里七上八下,越听越害羞,快要找个地缝藏起来了。
直到他嘀咕着就是长了一副讨陆青折喜欢的样子,你们不要问了,才潦草收住。
在这里待了有一整天,搬桌椅时,陆青折接到了一通电话。来自本地的陌生号码,他接通后,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号码陌生,这声音并不陌生,陆青折听到过好几次。方饮住院期间,方徽恒来给奶奶送饭,到他们这里顺便探望过,得知陆青折是方饮的好友,当时没怎么起疑,要了陆青折的手机号,说有事联系。
方饮在你身边吗?方徽恒问。
陆青折从这短短一句话里听出了些纠结和小心翼翼,他扫了眼方饮,说:在。
能不能到外面去听我讲话?方徽恒说。
他估计怕陆青折对自己有偏见,讲完强调了下不是自己的事情,但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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