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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市买的冰饮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地顺着瓶身淌水,他喝了两口,收拾了会自己的行李。
新生军训在即, 他作为学长,结束了暑假工作没顾得上玩, 提前回学校来准备过几天的迎新。消息群里已经挤满了文件和通知, 他没马上点开来看,打了电话给方饮。
他问:是要米白色的外套吗?还有深灰色的?我有点印象,衣服上是不是印了好多叠起来的两个英文字母?
方饮在病房里天天吹空调,下床坐着会嫌冷, 听苏未说返校了要来看自己, 就让人顺带捎几件衣服。
他道:随便拿两件厚度差不多的就行,我就是举个例子。
你柜子里衣服真是爆满,风衣尤其多, 是得随便拿。苏未打着电话,道,找它俩和大海捞针一样。
方饮的衣服多,正好是三人寝室只住了两个人,所以还占了空出来的那间衣柜。当季的已经把架子全部挂满,其余的只能按类划分,叠起来放进上面的高柜或底下的柜子。毕业时搬出寝室,他这估计能收拾出五六箱来。
虽然多,但理得干净清爽,连颜色都是从浅到深整理好,看上去令人舒适。
说是说随便拿,在陆续打开了三个柜子寻找无果后,苏未在第四间矮柜里找到了方饮提到的那两件风衣外套。
我下午过来,中午有个迎新培训会,我得过去听。他说。
他一边讲话,一边把衣服塞在袋子里。敞开的门被敲了敲,同样返校并去寝室放完东西的陈从今站在外面,冲着他笑了笑。
苏未挂了电话,走进去关上阳台那侧的窗,拿起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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