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南不肯落下风,接话:我会让人扫干净的,好好等着你。
他走了几步,却听到身后有手撑在墙壁上的响动,下意识又驻足。回头看去,方饮脸色惨白地弯下腰,没撑墙的那只手捂着胃,挪动了两三步要往护士台走。
白逸南记得方饮有胃病,就是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反正娇气得很,据说方饮以前是随身带药的。
他看方饮这种反应,下意识以为他做戏,毕竟刚才没发生过什么能搞坏胃的事情。别说进食了,只是跑了几步路。
他皱眉:我可什么也没做,你少装可怜。
可方饮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痛得像是走不了路。方饮低着头,缓慢地踉跄着,和过来巡房的护士比画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疼痛的部位。
随即,他再也支撑不住似的,一边干呕一边蹲了下去,双手前撑在地上,几乎是以狼狈的姿态半跪着。
白逸南一头雾水地僵在原地,无措于下一步该做什么动作。
护士跑去护士台打电话联系了医生,见到白逸南要走,立即跑上去,及时地握住白逸南的手腕,不让他这么离开。
她道:麻烦您联系他的家属,以及在手术室外等待一下。
白逸南心说,方母来了看到自己和方饮在一块,会想些什么?横竖想到的绝不会是好事,事实也的确不是好事。
他甚至默默地骂了一句,自己真他妈倒霉,居然会发展成这样。他计划没办成,反而被方饮害了。
白逸南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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