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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折道:也不知道是谁,喝醉了以后不当醉鬼当色鬼,恨不能把我浑身上下摸一遍。
方饮:
忽地被扒了黑历史,他抿了一下嘴,转移话题道:我会改的。
不着急。陆青折道。
虽然很希望两人能尽早把问题全部解决,但他不愿意逼方饮太紧,也不想和方饮干巴巴地讲些大道理。
在自己这里装乖,抑或容易恐惧自己在一段双向关系里变得多余,以为自己没有可依赖的价值,都是方饮长期以来积累下来的心病。
不容易有,也不容易治,甚至会一辈子缩在自己的世界里。方饮能够有眼前的勇气,陆青折已经放下心来。
但你下次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和我说就行了,不要考虑我有什么想法。陆青折讲,我被蒙在鼓里,想法会更多。
方饮说:那你这时候有什么想法?
陆青折道:我拿的伞太小了,先去超市买一把大点的伞,让你不被雨淋到。
他真去买了一柄够撑三个人的长柄伞,带方饮去了医务室。
配了两支药膏,陆青折试着给人涂药。方饮本来觉得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在药膏涂上去时,立即疼得皱起了眉,不自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整个人靠在椅子上,过了会堪堪缓了过来,又硬着头皮坐端正了。他道:没事,你继续,刚刚我、我胆子比较小。
陆青折收回了手,似乎无从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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