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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饮说:过年那会就见过两次了,怎么了?
而且今天也碰巧见过,自己没怎么搭理对方。
那人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语气痛苦,如同在回忆噩梦:我以前做错了事,取笑他,叫他球哥。
你也是嘴欠。方饮耸耸肩膀。
那人道:也还清了,他逼我喝了半瓶洁厕灵。
方饮真的以为自己听错了,捏紧了牛奶杯:什么?
半瓶洁厕灵。那人说,没落下什么病根,算我运气好。你也当心点。
方饮说:跟风嘲笑他的人那么多,怎么轮得到我?
多是多,都成集体活动了,有事没事就捉弄白逸南取乐。唯独他没欺负过白逸南,嫌这种事情既无聊又缺德。
直觉,我觉得你挺危险的。那人无奈地笑了下,可能因为你对他意义特殊。
方饮道:那不该给我感激地送锦旗吗?
那人解释:白逸南的行为举止不大正常,尽量离他远点。他去年回国来找我,我以为他会骂我,可他笑嘻嘻的,在我放下戒备的时候,笑着踹了我一脚。
方饮也觉得白逸南反常,起初和自己在电影院见面,他像看见了失联多年的老朋友,险些认不出自己了。
事实上,白逸南暗中观察着自己的动态,还存过视频让人模仿。
接下来被自己有意地冷落疏远,照理来讲,白逸南该窘迫地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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