蛳粉, 半条走廊全是微妙的味道, 他尝试忍耐,拿出空气清新剂往四周一阵喷,这样子折腾了许久, 最终还是离开了宿舍。
他在楼下站了许久,不知道去哪里。
去超市重新买了冰棍,他接到了司机的电话。司机开了他的车子在校门口等他,再把钥匙给了他。
司机道:老板让我给你开过来的,说家里的停车位摆不下了,让我开过来给你。等搬了新家,小少爷再把这辆车停到地下车库里去吧。
他口中的老板是方母,这么委婉地说了一通。方饮明白得很快,没让司机夹在中间为难,点点头接过钥匙。
这是妈妈委婉地在示好,其实不用这样的。他早不把之前那件事放在心上了,不仅是那件事,包括那个他费尽心思去努力维系过关系的家,他也不会再较真。
把车停到了附近一处停车场,他把钥匙扔进了寝室的小抽屉里。因为看到这辆车,就会想起给他买车的人,导致心情不痛快,所以他直到暑期放假,也没再打开抽屉。
考完最后一门课,他不急着收拾行李,填了留校申请以后,和苏未一起给盆栽换土。
有个女士对含羞草有些好奇,提着长裙慢慢蹲下来,在旁边看了会。她问:小同学,换土换得挺熟练的,养这盆东西养了多久?
苏未实话实说:半年了。
方饮看女士有些似曾相识,声音也耳熟,但一时半会没记起来究竟是谁,以为她是物院的老师。
女士笑嘻嘻地和他打了一声招呼,问了一句:你是方同学吗?
他恍然大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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