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嘴巴欠,一个手欠。谁更欠一点?
那也要分个主次吧?方饮道。
方母扶着额头:分了,你给他道个歉,他也给你道个歉。他那边,你叔叔已经搞定了。
方饮不肯接受,但也退让了一点:他给我道歉,我勉为其难地接受。
方母的食指按在太阳穴上,颇为烦躁地打听:他到底说你什么了?有那么严重?你复述一遍,我衡量下。
方饮:
你快点说,犹豫些什么?不是觉得自己占理吗?方母催促。
方饮忍了忍,忍不住实话实说:妈,我不会和他道歉的,也不想听他说话,一个字都不想听。
彼此说服不了对方,毫无意义地干耗着,方饮快要崩溃了。此时叔叔喊道:方饮,一起吃早饭吗?
草。方饮暗骂了一句,在这里跑也跑不掉,方母根本不管他的心情如何,让管家守在门口,几乎是押着他来到了餐桌旁。
赵禾颐阴沉沉坐着,伤口结了薄薄的一层痂。因为伤在嘴角,所以吃饭都饱受折磨,正在艰难地尝试咬荷包蛋。
他身边的椅子被拖出来,保姆示意方饮坐下。这时,赵禾颐把手上的餐具一摔,抛了句不和变态一起吃饭,不顾别人的目瞪口呆和糊里糊涂,作势要来个离家出走2.0。
方母喊:方饮,和他道歉。
方饮依旧不肯,指着赵禾颐:你听没听见他在骂我什么?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