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会还不能吃晚饭,要等到七点钟换班了才能走。他在同事的打趣声里,害羞地接过了蛋糕,说:谢谢。
方饮凑热闹,打趣陈从今:吃不下我也可以帮忙哦,回收蛋糕、奶茶、牛肚、炸鸡腿
给你回收完,我就要被陆青折摁进有害垃圾桶。陈从今道。
回聊。方饮说,我等着那两张票了,希望不会等太久。
离店前,他穿上了羽绒服外套,还戴了口罩帽子和耳罩,整张脸就露出一双眼睛,其余裹得严严实实的。
再过几天开始转暖,最近动不动会下雨,寒意侵蚀着城市每一个角落。方饮撑着伞独自穿过马路,感觉雨珠飘在自己的衣服和鞋子上,有些凉意。
天幕暗得早,路灯下,坑坑洼洼的水潭映着暖色光线,可还是抵御不了冬日的尾巴带给人的冰冷。
方饮讨厌这种时刻,这种如同自己被丢下了的分分秒秒。
陈从今没有诓他,方饮在不久之后,收到了那两张票,被火漆印章封在信封里。拆开来瞧了瞧,他不由眼前一亮。
是某部旧电影的复映,范围小,但也算热门。原先几次复映,全部炒价炒到一票难求的地步。
方饮散漫,想去却也不愿意蹲点抢票,之前在微博上参与了几次转发抽奖,可惜运气不佳。
其实方母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到票,但方饮没有提过。
因为方母会认为他骄纵,可以在电脑上看的东西,偏偏要跑去影院讲究情调。这种长不大的行为,能不能同意暂且不提,反正少不了一通口头教育,方饮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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