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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放假前就有不少朋友约他出去玩,都被他给敷衍地拒绝了。最近一帮人起哄他得了夫管严,他干脆装瞎假装没看见消息,这时候指不定在哪儿调侃自己呢。
陆青折看他在走神,道:想去玩?
不想,只是看看。一直不认为好玩,我以前用来打发时间而已,旁观别人摇头甩胳膊,自己不下楼。方饮道,你一般去那里干什么?
就去过一次,陈从今发我消息,说他被缠住了,让我过去把他解救出来。陆青折对这些玩乐场所不感兴趣,我走的时候把你带走了。
方饮问:那陈从今呢?
陆青折抿了下嘴:没管。
喝醉以后力气不受控制,苏未关掉水龙头想要走回去,却只能扶着水池边缘的瓷砖,松开手便要栽倒下去。
意识到自己神志不清了,他强撑着精神,往脸上泼了好几把冷水,然而没什么用处,反而把他冻得呼吸不畅,鼻尖通红。
老乡过来搀住他,他张开口想要说话,却被不由分说地拖了出去。在扭曲的世界里,老乡的声音如同从天边传来,模糊而遥远。
这种被迫醉酒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他勉强半睁着眼睛,发蒙地看着眼前两人交谈了片刻,老乡油嘴滑舌地替自己道歉,再与对方互相客套。
他住在那里?我认识的,能帮忙送他回去好。客人道。
这里虽然是灯红酒绿的地方,肚子有坏水的人不少,但肯定不会胡作非为搞强来。老乡不想得罪人,反复说了几句劳烦关照以后,把苏未交给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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