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顿饭吃得他好几次想中途离席,他堪堪忍了下来。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直觉方饮往后会被欺负,想趁着这时候,好好和方饮讲一下。
他言语无所顾忌:他打着为你好的旗号使劲坑你,也许到现在了,他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方饮拿湿毛巾擦干净手,歪着脑袋问:那我投胎投成这样,摊上这么一对爹妈,我能怎么办呢?
纪映摊手:很简单啊,别人他妈的不要脸,你也不用顾着面子。你现在懂没懂?
方饮碰了下纪映的胳膊,示意自己听进去了,开玩笑说:我爸失策了,不该邀请你来的,怎么离间我俩呢?
我这叫作敲醒你,你这人就是心软,人善被狗欺这句话听过没?小心着点。纪映讲完,呸了一声。
行了,我心里有数的。方饮道。
纪映不屑:我才不信,回了学校你把刚才那些话做个整理,贴在床头,每天警醒你自己。
现在真的有数了。方饮伸了个懒腰,往店外走。他爸和叔叔们在楼下大堂喝茶,他彬彬有礼地挨个打了招呼,与他们告别。
纪映去街头打出租,方饮欢快地拉着他,和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指了指边上的烧烤店,惊喜道:哇,现在的烧烤店开门那么早?已经营业了!
纪映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想干嘛?
方饮望了许久,被勾得完全挪不动步子,闻到里面传来的羊肉串的香气,他低下头,再强行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边上去。
他吞咽了几下口水,可怜巴巴地说:我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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