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给方饮削点水果的,可方饮吃不了东西,他坐了一会,嘘寒问暖,询问他的具体病情。
他得知方饮去年切了胃,诧异:咦,那你岂不是不能喝酒?
我其实不怎么喝酒。方饮道。
梁思淼自然不信:你在夜店喝的都是牛奶吗?我看i可以特意为你在后场养一头奶牛啊?
方饮努力找理由:加了那么多冰红茶的酒,它就不是酒了,是饮料啊!
听说你喝醉过呢,你朋友们胆子也是大,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一个个都没法好过。梁思淼道,你妈能放过他们?
假醉,是假醉,你少听小道消息。方饮逞强道,我唬他们的。
陆青折闻言,瞥了眼方饮。少年因虚弱而导致脸色苍白,说起话来却充满了活力,撒谎也不见眨眼睛。
看他那坦荡的带点笑意的表情,好像某个夜里连走路都走不直,要人连拖带拽的小醉鬼不是他似的,也不知道心里发不发虚。
殊不知方饮正在想的是,回家以后洗了个澡,我对陆青折硬了,能硬就不是彻底醉!
还是小心点,多领几年退休金吧,不然多亏呀?梁思淼道,你说是不是?
我这次是失策,被一颗泡腾片送了进来,以前可小心了,吃麻辣小龙虾都在清水里浸过再吃。方饮答,退休金倒无所谓,我怕疼。
这次没插胃管,他以前是插过胃管的,那真叫一个难受,麻药劲过了以后,手术的伤疤也疼得难耐。当初胆子大,下得了决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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