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手肿得厉害, 动动指关节都疼,这会病号裤的系带还被人打了个结,他东扯西扯, 没解开。
陆青折全程把脸侧向门口,感觉方饮那边没有动静,问:好了吗?
没呢。方饮瓮声瓮气的。
过了两分钟,还没响动,陆青折原先不太想催,可这现象很奇怪:还没好?
还没还没。
满腹疑虑,酝酿了半天,陆青折终于鼓足勇气去看方饮,见方饮苦恼地低着头,他问:怎么了?
那个,系带好像被我弄得解不开了。方饮越着急越容易出错,这下好端端的活结变成了死结。
陆青折凑过去,同样都是单手,他要灵活许多,指尖轻轻松松解开了系带。方饮浮出哇哦怎么这么贤惠这种想法,并且差点说出来,在他正要感叹的同时,护士敲了两下门,问:病人醒了吗?
醒了,但暂时不太方便进来。
陆青折答完,虽然没有推门而入的声音,但他还是把吊瓶递给方饮,走过去把厕所的门完全关上,并顺手打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
方饮在原地和个木头人似的,晃着神,害羞得耳根微微发红。
陆青折瞧着他紧紧捏着吊瓶,没有要交给自己的架势,道:是要我帮你扶吗?
不不不。方饮回过神来,匆匆忙忙地把吊瓶塞给陆青折。
没再忸怩,他低头解决完,冲了冲手,垂着脑袋走出厕所。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0页